第70章 破碎的契约之环

记忆胶囊爆炸的余波将秋叶原的天空染成暗红色。

陈默从废墟中爬起，发现自己的左臂完全数据化，皮肤表面流动着《刀剑神域》的神经连接代码。雨晴躺在他身旁三米处，右半身结晶化的部分正在缓慢剥落，露出下面新生的苍白皮肤。她的咳血画册悬浮在两人之间，书页无风自动，每一页都浮现出不同的魔女结界图案。

【"哥哥...你的手..."】

雨晴的声音像是隔着水传来，她的左眼瞳孔变成《魔法少女小圆》里丘比的竖瞳，右眼却残留着人类的黑色。

陈默尝试握拳，数据化的手指穿过地面碎石，在混凝土里留下五道发光的刻痕——正是世界树上"不要忘记"的刀痕复刻。远处传来建筑物坍塌的轰鸣，倒立的东京塔虚影正在实体化，塔身缠绕的锁链发出金属扭曲的尖叫。

废弃的地铁通道里，荧光涂料在墙上拼出《寒蝉鸣泣之时》的鬼婆祭文。

陈默背着雨晴在隧道中穿行，数据化的左臂不时闪烁，在黑暗中投射出全息地图。某个瞬间，地图突然扭曲成《clannad》古河渚的轮廓，她怀中的婴儿变成一颗跳动的心脏，表面布满夏萤留下的抓痕。

【"哥哥，有东西在跟踪我们。"】

雨晴的结晶化右手按在陈默肩上，指尖渗出黑色沥青，在地面形成《进击的巨人》里城墙教会的徽记。

隧道深处传来黏腻的蠕动声，十二只使魔从阴影中浮现——它们有着《未闻花名》面码的外形，但每张脸上都长着夏萤的眼睛。最前方的使魔突然加速，它的手臂拉长成手术剪刀，直刺雨晴的后心！

陈默侧身闪避，剪刀擦过他的脸颊，带出一串数据化的血珠。

血珠在空中凝结成《刀剑神域》的复活道具图标，使魔们顿时疯狂争抢。趁这个间隙，陈默的数据化左手插入地面，激活了埋藏的神经连接——整条隧道突然亮起蓝光，墙壁上浮现出结衣留下的gm管理菜单。

【"指令：清除异常数据。"】

他的声音带着电子混响。

使魔们在系统净化光束中惨叫，身体分解成原始代码。但最后一刻，它们的眼睛集体转向雨晴，瞳孔里映出《魔法少女小圆》的契约书全文。雨晴突然捂住左眼惨叫，她的咳血画册疯狂翻页，最新一页浮现出夏萤的亲笔签名。

地铁站台的自动贩卖机被陈默踹翻，玻璃碎片中爬出几十只机械蟑螂。

他撬开控制面板，将数据化的手指插入电路板。雨晴蜷缩在售票亭里，结晶化部分已经蔓延到左肩，皮肤下可见《寒蝉鸣泣之时》的鬼婆符文流动。她的画册摊开在膝头，页面上夏萤的签名正扭曲成《进击的巨人》里艾伦的坐标标记。

【"系统被锁死了。"】

陈默抽回手指，指尖冒着青烟。贩卖机屏幕突然亮起，显示琉克的死亡笔记残页：【契约成立条件：牺牲管理员权限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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