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2章 坐标之瞳的觉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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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波记忆陨石坠入东京湾时，海水沸腾成了血红色。
陈默站在防波堤边缘，咸腥的海风裹挟着《进击的巨人》里城墙教会的圣歌。他的数据化右手不受控制地抽搐，皮肤下浮现出艾伦·耶格尔的坐标纹路。雨晴蹲在他身后三米处，新生的右眼瞳孔里旋转着《魔法少女小圆》的魔女结界齿轮。
【"哥哥，你的手在吸收陨石能量..."】
雨晴的声音带着金属质感，她的咳血画册悬浮在两人之间，纸页上渗出黑色沥青，在空中组成《寒蝉鸣泣之时》的鬼婆祭文。
陈默突然单膝跪地，数据化的手掌插入地面。柏油马路像活物般蠕动，裂开一道直通海底的缝隙——下方赫然是记忆银行的废墟，十万个破损的记忆胶囊正发出濒死般的荧光。
废弃的海洋观测站里，水族箱养着变异的《未闻花名》蓝蝴蝶。
陈默砸碎玻璃，蝴蝶群飞出的瞬间集体自燃，灰烬在墙上拼出三年前的监控画面：夏萤将注射器刺入雨晴的后颈，液体里悬浮着《clannad》光玉的碎片。雨晴突然捂住右眼惨叫，她的虹膜里闪过《刀剑神域》结衣的gm管理界面。
【"这是...我的记忆？"】
她颤抖的手指触碰墙面，灰烬组成的画面突然扭曲，变成《进击的巨人》里始祖尤弥尔的背影。
观测站的电脑自动启动，屏幕上琉克的死亡笔记正在实时更新：【坐标之力觉醒进度87%】。陈默的数据化右手突然贯穿主机箱，抓出一团跳动的机械心脏——表面刻着《魔法少女小圆》里丘比的契约条款。
海底隧道的应急灯全部变成了血红色。
陈默背着雨晴在齐腰深的海水中跋涉，水底沉着无数夏萤的克隆体。它们的胸口插着记忆胶囊残片，每具尸体都做着《未闻花名》里"找到你了"的手势。雨晴的右眼不断渗出黑色沥青，在水面形成《寒蝉鸣泣之时》的绵流祭图案。
隧道尽头突然亮起《clannad》的光玉，走近才发现是颗镶嵌在墙里的陨石碎片。陈默伸手触碰的刹那，碎片表面浮现出古河渚的虚影——她怀中的婴儿突然变成艾伦的坐标之瞳，瞳孔里倒映着记忆银行的精确经纬度。
【"哥哥别看！"】
雨晴的结晶化左手猛地捂住陈默的眼睛，但为时已晚——他的数据化右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插入墙体，神经连接代码顺着钢筋蔓延整条隧道。
秋叶原电器街的广告牌集体播放着同样的画面。
那是记忆银行最深处的监控录像：三年前的陈默站在主控台前，亲手将《刀剑神域》的病毒程序植入系统。雨晴的咳血画册突然飞向屏幕，纸页穿透液晶面板，从电路板里拽出一段被加密的记忆数据。
【"这不是病毒...是保险程序？"】
雨晴的新生右眼读取着数据，瞳孔里的魔女齿轮加速旋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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